|
目前位置:話說從頭 > 胡老師專訪 > Q1 一、在史瓦濟蘭國際志工的團員名單中,看到整個團隊的帶隊老師,只有呂主任跟您,相信您在整個志工活動中擔負了許多工作。在採訪學長時,學長們也有提到:胡老師雖然很少上活動的相關新聞報導,但其實您在每一次活動的背後默默付出許多,是國際青年志工社活動成功的最大幕後功臣,想請問您跟呂主任是如何分工帶領這個社團? 台灣國際青年志工社每年辦理的兩個重點活動-國際高中青年領袖會議和史瓦濟蘭國際志工活動,裡面的工作非常繁雜,所以主任跟我其實沒有辦法做很明確的分工。現在全國高中,教育部是以彰化高中做為國際教育的標竿學校,就是以我們學校為學習的對象,所以,各個學校都會派人來觀摩,問我們是如何籌辦的,他們一來,每個人臉色都變了,竟然只有二個老師在辦這些活動?他們覺得很不可思議,因為雜事真的很多很多,他們都說:像這樣的活動,即使要動員全校的行政人員來做都不為過,就算動員全校都還不見得能做起來。 大致上來說,活動的大方向是由主任決定的,比方說:我們這次活動要去拜會那些學校,那些對外的聯絡工作都是主任負責,所以,主任在學校裡不跟人家聊天,他在學校裡就是兩件事情:電話跟電腦,電話就是不斷的聯繫事情,電腦也是都跟國外在打e-mail,他光是這些事情就已經佔據很多時間。 主任決定活動的大方向之後,接下來會有很多瑣碎的準備工作,譬如說:我們去史瓦濟蘭之前,在學校圖書館要先整理募得的物資,一千多公斤的物資,那麼多東西,要怎麼整理?一到史瓦濟蘭,假如主任說今天要去拜訪一個兒童之家,要發幾箱小朋友的褲子,幾歲到幾歲的衣服,主任一說,他們就必須要能夠找出來,可是在出團前,主任有時間去盯同學們弄好嗎?沒有,像這些雜事就變成是我的工作,看起來很微小,可是如果沒有事先做好規劃整理,到時候七、八十箱的東西,想找也找不出來。 史瓦濟蘭國際志工團因為已經去了六年,每一屆學長都會把當屆的經驗一代一代傳承下來,所以,現在那些事務性的工作比較不需要我操心了!但是,我們出去辦活動的時候,經常會有一些突發狀況,因為主任是核心人物,他絕對走不開,這時候就必須要我來處理。最簡單的例子就是:去史瓦濟蘭的時候,我們跟珍妮.麥斯威爾女士所帶領的非洲之心志工團住同一個飯店,晚上會有互相交流的時間,他們的志工團都是外國人,所以同學會想要把握機會,跟外國人好好談話,就很興奮,晚上都沒有睡覺,可是我們第二天要去工作,因為沒有好好睡覺,所以抵抗力就變差,同學就會感冒,生一點小病,主任不太會照顧生病的同學,而且我們每天都有活動行程,有同學生病了,那我們可以留一個同學在旅社裡嗎?不行,這時候,就是我必須要留下來! 像今年出國的時候,我們在新加坡轉機,有一個同學竟然把護照搞丟了!而且我們就要準備登機,整個團總不能因為一個同學就不去了。那時候主任就拿了400塊美金給我,決定由我陪那個同學留在新加坡住三天,重新補辦護照。還好後來滿幸運的,有人撿到了那個護照。 另外,如果活動有女生的話,主任畢竟是男性,會比較不方便,所以只要有女生,我要分擔的事情就更多。 所以大方向主任決定了以後,從活動前的準備到活動的過程中,會有一些臨時的突發狀況,這些都是沒有辦法計畫的。因為我跟主任都在學校,工作進展到什麼地步我都很清楚,加上我們兩個平常都生活在一起,默契很夠,有什麼狀況,主任一說,或許只要一個眼神,我就知道我要去做什麼?某個角度看起來,我的確有些可憐,感覺我是主任的備胎,當然主任是最重要的核心人物,而我是次要的,可是像這些工作如果沒有人去做,沒有我在後面幫忙收拾這些東西,你說這個活動有辦法圓滿完成、團隊能夠成功嗎?恐怕不行!在學校裡老師有沒有跟你們說:有時候我們不要覺得自己只是一顆小小的螺絲釘,小螺絲釘也很重要。我真的就是在做這樣的事情,有些道理講起來很簡單,但是真的要讓你當一顆小螺絲釘的時候,你願不願意?我現在必需講:我其實做得滿高興的,就跟剛剛主任講的一樣:跟同學一起出去,真的覺得很愉快,每一年出去的感受都不同,每一年帶的同學都不一樣,狀況也不一樣,老師要處理的事情也不一樣。 而且,雖然表面上看起來,我都在做副手的工作,可是,主任在籌畫這麼多事情當中,他也會有猶豫不定、很難做決定的時候,因為他不是聖人,這個時候,他找別人講,可能又要細說從頭,他也不太會去找別人講,所以就是跟我講,這時候我就不是備胎了,變成主謀了!所以我當主謀的時候,你們都沒有看到,你們看到的都是我被呼來喚去,是個備胎人物。(在採訪主任過程中,國際青年志工社正好有活動在進行,胡老師就一直被主任差遣去做事情。)我覺得其實不必計較這些,一個人站在檯面上就可以了,我扮演小螺絲釘,扮演得很開心、很快樂! |
※本網站內容皆為實地採訪或直接提供自『彰化高中台灣國際青年志工社』,請尊重著作權之規定。 |